时间：2008年12月11日
地点：北京香山饭店
论坛主题：金融风暴影响实体经济的大背景下的市场调查面临的机会与挑战
主持人：我是GFK专项研究公司中国的总经理张驰，我从1994年开始做市场研究这一行，对这一行有很深的感情，今天非常荣幸参与这么一个主持。下面我们简单介绍一下。
嘉宾一：大家好，我叫董峥，是中国移动深圳公司的业务分析师。
嘉宾二：大家好，我是宝洁公司的。很高兴能够有这么一个机会参与到这个协会当中。
嘉宾三：大家好，我是雪花啤酒崔系东（音）。我接触这个行业是88年！
嘉宾四：大家好，我是李思，91年做市场研究，一直做到现在，对这行经历的东西挺多，起伏也很大，希望有些东西能跟大家分享。
嘉宾五：大家好，我叫华钢，我是东风汽车有限公司市场部的经理，从事这个行业有五年了。
嘉宾六：大家好，我是北京环亚市场研究社的。想和大家交流一下，也把我们自己的想法跟在座各位贡献一下，这样对我们未来的发展可能有一些帮助，好，谢谢大家！
张总在论坛现场
张驰：华润雪花现在是全国排名第一啤酒厂商，也有我们在中国盈利最好的企业，中国移动。还有我们在汽车行业最近两年经济GDP增长主要的贡献者，我觉得这几个企业从样本代表来讲很好。但是需要强调一下，目前在座的台上的不是各个企业的代表，来参加我们的这些行业在这儿发言，他们只代表他们自己，我们在这儿所谈的是，我们每一个人对我们现在所经受的外部环境的变化和内部的机遇，跟大家的感受和分享，所以请每个人都介绍一下自己跟行业的渊源，请大家看成是我们这个行业的朋友，是这个圈子里面的一员，更多是这么来看，这是第一。
第二，我们今天从早上到现在，一直在谈，有很多词语、经济危机、金融危机、寒流等等，对于我们在座诸位来讲，我相信有很多人跟我一样，我们应该怎么制定任务呢？我们的销售目标是不是向前几年一样呢？每年保持20%的增长。我们成本、人员工资要不要增加？今年奖金要不要增加？都是很实际的问题。我们回答这些问题可能很困难，因为毕竟我们的生意来自我们的客户，我们的客户生意的变化将会导致他们对调研服务这样一个需求产生怎样的变化？坦率来讲对我个人来讲是一个未知数，跟行业张总探讨，也觉得是雾里看花，存在着很大不确定性，这也是我们为什么想听，我们在座几位，在客户方工作一些朋友的看法。我想我们可以先谈一谈，站在这些制造商，或者生产商的角度，对今年下半年以来，我们的环境，我们的经济，咱们企业的销售任务是不是有变化？是不是有更大压力呢？那么对明年整个企业的外部环境，是不是有明确的变化？还是说不明确，只是一些很微小的改变而已，然后再回归到我们调研，这种大事的变化，更多会有怎么样的影响？
移动代表：大家好，从中国移动角度来说，说一下目前形势的感受，我觉得目前因为中国移动，是一个电信运营商，目前主要的收入来自4亿客户的通话、短信等收入，跟我们目前实体经济，金融还不太一样。我感觉目前是不是，因为我们金融风暴会影响我们客户的通话行为呢？我个人目前可能还没有完全感觉到。但是我想多少有影响，可能公司的上层可能在决策方面，资金投入方面会更加谨慎。但是至少目前可能感觉，对电信领域，从中国移动角度来说影响不大。
我们信息领域，比如在非典时期，对某些领域来说，大家都不见面了，都不出去了，那么可能网络，互联网领域不但没有下降还有提升，所以也要去分析去看，这本身也要分析。但是我相信我们目前的金融风暴，确实比较严重。对于中国移动肯定是有影响的，因为中国移动也有一些实体东西在里面，包括我们营业厅，包括我们一些设备采购方面都有影响。但是从目前来看，我认为相对还不是很明显。
中国移动还有一点我想说，目前中国移动在几年前已经面对很多压力了，我简单说一下，中国移动面临很多压力，金融风暴只是压力之一，相对其他压力之一，不是他最关注的。这个压力我简单介绍一下，我总结六个方面的压力，挑战。
一个方面就是政策方面，国家政策方面，非对成管制方面，因为中国移动前几年，刚开始成立的时候并没有明显的优势，但是这几年，有8年左右的时间，发展比较快，占市场总份额70%，国家和谐社会，要做一些政策上的调整这个是压力很大的政策。
二个方面就是电信重组。电信重组将来会有三大电信运营商在中国，不排除还有国外的，国内有三大电信运营商旗鼓相当进行竞争，这也是压力很大，我们如何面临这么一个挑战？竞争更加激烈了。
第三个方面就是全业务的挑战。以前中国移动是一个完全的无线运营商，将来是无线和有线共同运营，这是一个新的运营方式，在运营方式上也是一个挑战，如何快速整合到一起，支撑系统整个业务流程，把这个成本降到最低，这都是挑战。
第四个方面就是用户扩张的终结，以前增长方式的转型，以前中国移动快速用户增长，每个月甚至上千万用户的增长，但是中国用户是有限的，现在其他运营商进来以后，这个市场基本上饱和了，再往下走，我们不可能通过快速用户扩张去获得业务的增长。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去寻找新的业务增长点，这也是一个非常大的挑战。
第五个就是Internet的发展，这些技术对我们传统的盈利模式会造成一些挑战，如何应对互联网时代电信的新环境，也是中国移动不断研究的一个问题。
第六个问题就是3G的挑战，这个网络投入很大，而且大家知道，我们把东西投入到系统，投入进去以后，我们要有一个回收，但是我们没有找到一个比较好的回收的机制，一个好的业务机制，我们投了钱没有拿到收入，而系统是不断贬值、老化的，过了几年没有收入成本，系统淘汰了，这是很大的压力。所以怎么运作3G网络，因为奥运会大家知道，我们已经上了3G网络，明年下半年要全部铺开，那么我们怎么去应对这样的挑战？
我刚才举了六个方面，都是我们中国移动面对的挑战，这些都是我们切身体会的挑战。那么再加上现在金融危机，我想金融危机可以作为第七个挑战，金融危机作为我们七分之一的挑战，并不是说对我们没有影响，而是说我们面对压力很多，所以金融危机这块只是作为一部分，我们已经被压力压惯了。
宝洁代表：我个人的看法，你说的金融危机对我们公司业绩的影响大不大？这个压力肯定有的，因为宝洁公司是用消费品，是在座各位都会用的产品，大家不会说因为金融危机来了，我们就不洗澡、不洗头，这个产品压力也会有，但是压力会调整公司策略，影响有多大？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公司高层也在做讨论。其实我们好像也是再过一两个月，公司高层会进行调整。有这样一些金融危机，其实我们一直在讲，有这样的危险才有机遇，作为公司来说，我们怎么去更好调整。大家都知道宝洁一直以消费者为核心的公司，我们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更会依赖一些市场研究，帮我们去了解，这个压力到底有多大？对公司整个的影响，对我们整个消费者心态影响有多大？我们多会依赖研究公司给我们提供更多的意见，帮助我们更好去调整我们的策略。
雪花啤酒：如果说这个金融风暴现在已经演变成危机，这对于不同行业来说，这个差别会比较大。我们雪花啤酒现在是亚洲第一、世界第二。我们从销量来看，因为中国市场是世界最大的啤酒市场，但是我们市场份额只有18%。所以对我们来讲，我们觉得这是一个比较好的机会，我们正在不断地扩张，以38%的速度在增长。现在危机来的时候，现在已经有很多企业找我们谈并购的事，我觉得对于我们企业来讲，可能觉得人力成本，收购的代价各方面都是比较好的时候。
但是从压力来讲，上面压力比较大，因为原材料涨价比较多，对我们成本带来的压力比较大。下半年主要是消费萎缩有点影响。考虑到我们这个产品，因为高兴得时候要喝酒，不高兴的时候也要喝酒，所以高兴不高兴对我们来说都是很好的事。但是我想，针对调研行业来看，我想还是会有一些影响，就我们这个公司来看，我们结构的调整还是做了一个调整和改变，根据金融危机的情况不一样，还是做了一些调整。
我想对行业来讲，我个人判断，这块蛋糕应该会变小一些。因为我们现在这个行业，从收入结构上来看，海外的地比较大，他们压缩比较多，对中国调研行业影响会更大一些。那么国内影响也有，但是可能对中小企业影响更大一些。而中小企业做的市场调查不是很大。这几个大的，这些大的可能会有一些调整，但是不会有很明显的调整，我看大概是这样。
华钢：我个人理解，这次金融危机，我们国家的经济结构对汽车工业有影响，汽车工业带有周期性行业的特点。我分几个方面说吧。在今年第四季度和明年第一季度，应该说影响是很大的。
因为我们国家已经确定了明年为了应对全球经济危机，扩大内需，中央工作会议保增长扩内需，通过四万亿的投资，通过基础设施的建设，对商务车来说是一个利好。但是四万个亿下去，不会对马上对商务车起到拉动作用，要有半年时间左右。因为基本建设了，整个商用车如果要拉动可能要到明年下半年，甚至后年上边年。那么商用车与轿车不一样，是经济先行的指标。各个商用车周期的特点，1997年那个时候，一般来说商用车的增长，是先于GDP的增长开始增长，因此商用车是最先走出这个领域。
从轿车来看，这个过程可能要稍微长一点，可能得两年左右的时间。因为这次中央扩大内需重民生，保证城市居民生活，买轿车的人是两个方面：在这一轮经济周期当中，社会又造就了一批人，他们有大量的积累需要买车，下一轮轿车增长周期可能稍微晚一点，因为轿车应该是社会走向富裕以后，收入增长以后，人们有了积累以后才会买，我估计轿车这段时间会比较难受。
另外金融危机对我们企业工业影响比较大还有出口，我们国家整车的出口，零部件的出口很多，零部件的出口为发达国家提供零件的。但是由于欧美，包括美国三大汽车公司，他们需求急剧下滑，那么中国的出口会受到很大影响，这对国内汽车工业来说影响比较大。另外中国整车的出口，目前中国整车出口绝大多数是出口中东，一些不发达地区，这也会受到一定的影响。目前中国的整车出口已经开始受到影响，因为这些国家，中东一些地区，过去原油价格非常高，现在下降了，对他们收入有影响，这个也会受到一些影响。
总的来讲，汽车工业在未来一两年之内，可能是一个比较难受的时期。那么这样的话，如果对市场调研行业来讲，这次对整个国家经济结构的转型，我们国家市场经济周期的结束，迈向新一轮过渡时期会有五年时间，这五年汽车工业有可能经历一个比较长的时间。有一部分汽车工业在这个过程中生存不下去，因此作为汽车企业第一是保生存，在市场调研这个领域里面，特别是在过去一些大企业里面，会受到很大的影响。
在市场不景气的时候，应该加快成立研发，在这方面不能停止，有可能在这方面的调研会加强，这是我的结论，谢谢！
东方代表：我是前两三个月感受经济危机特别严重，因为前两个月在加拿大生活了两个月感觉非常明显，商场人很少，特别是大商场。还有就是周围很多人，说失业了，或者很担心失业，还有房子价格下降非常明显。回到上海之后，我突然觉得很好，中午下去找地方吃饭，也是很多，该买东西还是买，感觉没有什么金融危机，这是我个人的感觉。
从行业来讲，在北美很明显，大的商场买东西的人确实少了，但是有一些一元店、二元店原来不是很多人，现在人很多，原来都是华人，现在也有很多西方人拿着大篮子、小篮子买很多。一些比较便宜的餐厅人很多，从刚才崔总和东方的华总也提到这个问题，这个就是我们公司的层面，很明显，在公司层面我们有些很长期汽车客户，已经开始跟我们谈，因为做了很多年，他们不是说要怎么样，他们谈不要做那么多城市，减少一些城市，或者把样本减少一些。还有就是方法上的改变，原来都是做（英语），如果是我们用（英语）的话，价格会降到多少？探讨这个问题。
但是我们的啤酒客户、移动客户并没有明显的感动，因为我们个人被评为美国巧克力公司的负责人，我帮他们做预算的时候也很明显感觉到什么呢？整个巧克力预算，我们今年比去年增加了，在亚洲地区我们明显比去年增加很大的费用。而且像中国这边，中国增加的比例是最多的，而其他国家可能会停滞，但是中国投入非常大，这个就印证了有些行业受到一些影响，但是有些行业机会是增加了，因为无论你高兴不高兴你要喝酒。而且有时候因为钱少了，就不去外面吃饭了，可能吃一些巧克力了。这是我个人的一些感受。
环亚张总：刚才听到我们几位客户刚才发表了很多的看法以后，其实对我之前看法有一些修补。我想原来因为主要是站在我自己所接触的层面上去考虑，可能考虑过于严重了金融危机的影响。
第一，应该说金融危机的影响目前心里的影响大于实际的影响。
张驰：中国有句话叫“人吓人吓死人”。
环亚张总：我想真正的影响会来自明年第二季度更明显一些，但是给我一个过渡期，因为我们在心理上经受了很长时间的折磨。
第二，金融危机对不同行业的影响是不一样的。这样一来实际上对我们调查行业来说，我想可能会产生不同的影响，这其实也是一个矛盾。我想在我们过去我们调查行业谈专业化分工和服务，是为了更好服务客户。许多公司选择专业化道路，在我们经济快速发展和正常情况下，专业化服务会带来很多生意，带来很多客户的满意。但是当我们出现了这种全球性经济危机的时候，正好你服务的行业，你服务的领域受到了金融危机的影响比较大，又是怎样的情况呢。
第三，刚才谈到了，有些行业没有影响，或者更好一些。这样一来，我们调查公司，是不是转向了，可能会带来很多许许多多行业本身的问题。某个领域的竞争更加激烈了，可能会这样。另外我们一些公司转向，转向当中我们的资源是不是足以支持我们的转向？我们都去做啤酒生意去了，也许可能有资源可以做，所以我想这也是一个思考。
另一个思考，我们其实应该客观地讲，金融危机带来的经济危机，全球化的经济危机，我们是不可能躲过的。因为我们是服务业，是为企业提供服务的，我们的客户如果受到影响，我们当然也会受到影响。不管这个企业好还是坏，明年企业在这方面投入的预算肯定会减少，这是肯定的。虽然啤酒越卖越好，但是也会受到影响。
雪花啤酒：我说的是结构。
环亚张总：这样一来作为我们调查行业应该有一个稍微长的准备，未来两到三年其实是我们很重要的两年，我们各个企业怎么能够在两到三年内坚持？我觉得坚持是非常重要的。过去我们把坚持当成了一个过程，我们做一件事情把坚持作为一个过程，其实我觉得我们短期可以把坚持定位一个目标。不是一个手段，是一个目标，这个可能是需要我们去考虑的。虽然冬天来了，但是春天已经很近了，谢谢大家！
张驰：刚才张总谈到很重要的问题，对于我们来讲，在座有四位客户，我们问在座很多研究公司的同事都非常关心的问题，如你们你觉得不好回答，也可以不回答。从明年调研预算，从你们现在感觉看，会增加呢？还是会减少？如果减少是大幅度减少？还是略有减少？还是怎么样一个情况？我们就先问问预算的情况，就凭个人的经验判断，因为有的公司预算已经做完了。
移动代表：我想可能在整个运营中，因为我们目前遇到这么一个大的经济形势，整个公司在投资上可能会比较慎重一些。但是在分析这块，我想因为目前来说，从中国移动角度来说，这块的投资也不是很多，总量也不是很大，那么如果砍这块没有必要，也没有砍的意义。我刚才提到六大挑战，六大挑战实际上都是需要分析的，你要想解决这个，比较理性的，用科学去指导领导决策，我们下一步怎么走最好？必须有一个客观的依据，应对这些挑战都需要分析。也就是说我们挑战越多，我们分析的需求越大。
张驰：很可能在预算方面多花钱？
移动代表：这个不好说，我个人应该积极多争取。我想很多公司，宝洁也有这样的情况，很多公司自身要建立企业分析的能力，从这个角度来说也是降低成本。因为以前我们市场部门，我们三大市场部门，我们是后台业务技术支撑部门。他们通常自己做一些短平快的市场分析，但是零散不系统，而且成本也很高，所以也不排除，我们将来中国移动可能也会考虑，建立自己一套分析团队的力量，并不是说分布外部公司存在的意义，在新的形势下与外部市场公司做一些配合，这也是降低成本，但是分析能力肯定是逐渐上升的。
宝洁：成本预算不好说，因为宝洁公司预算没有那么早，现在说明年预算还是为时过早，我个人看法，我们在预算上面可能会更加慎重一点，而且会更加有选择性。其实今天下午（英语）讲的时候，在不同情况下，或者说在经济危机下面，还是要做的，我们还是要了解消费者的想法，只不过说需要更加聪明地去使用这个钱。这个钱应该花在哪里？有选择性的做一些事情，怎么把这个钱花在上面花得更加充裕，可能是一个选择。
另外一个方面，因为市场研究一定会做的，会做多做少真的是（英语），我们能够从这个研究上面得到多少的成果？能够帮助我们做更加好的决策，怎么以（英语）的方式做这个研究，也是需要在座研究公司帮助我们。我们减少一些城市覆盖率，怎么能够保证准确度上面，把这个研究做下来的话，也是有待于各位同行给我们一些帮助跟支持。
崔总：因为你刚才问我预算，今年做完预算报上去了还没有批下来，变化不大，比去年多报了30万，结构上有变化，我们总部和区域结构优调整，如果和这个行业相关里看，我们做宏观研究的比例会增加，一些微观方面的研究会减少。一般意义来说，包括口碑测试都会减少。媒介投放和推广活动评估要增长，我们一直觉得这个机会更大一些，所以我们在媒介投放，这个推广活动的费用是增加了，比前两年增加很大，这块费用涉及到花钱了，那么评估的费用相对少了。那么这个方面的费用是增长了，结构上大概是这样。
华钢：我们预算还没有下来。
张驰：因为时间的关系，我想最后我们能不能够请我们的客户，再给我们在座的研究公司，如果有建议的话，在明年如果你是我们，站在我们研究公司的角度，你会做最重要的哪件事情？明年开年第一件事情我们是先发展新客户？还是先去做员工培训？还是发展新的服务？如果你是我们的话，如果只做一件事情，你会做哪件事情？
崔总：我觉得大家做好准备，争取到甲方去，我们欢迎大家。
移动（董先生）：我觉得现在市场研究公司，我也接触过一些，需要做的东西很多，不仅仅是因为大的经济环境要我们明年做什么事，没有这个环境，我觉得从电信行业来说，可能需要做一些工作，怎么和运营商去参与到他们系统分析当中去，我认为大家还有一些需要改进的地方，加强的地方，要懂业务知识。从我们实际角度给出解决方案。
再有就是很多咨询公司有点欠缺，我们最迫切不是技术，我个人认为是整个运营是信息运营，这个体制要基于商务智能，数据分析的管理流程。大家都在考虑数据的分析，市场调研怎么调研更准确？怎么更好理解市场？我们还需要管理的架构给一个咨询，能不能给我们一个什么样的角色？什么样的流程？才能把这个事情做起来。用传统的管理模式去管理面向这么一个事，好像起不来。从企业做决策，不是单独做决策，怎么把我的人管理起来，来适应分析，这个要建立起来。
再一个，我觉得个性化要更强一些。据我所知，国外数据分析就是分析一个模型，就是一个公司。就是把这个分析模型，就是专门做这个，把这个做得很有名气就可以了，值得做的很多。
宝洁：我个人看法，其实宝洁之前一直要求公司做很多咨询工作，我们希望他们能够给我们提供更加多的服务性能，比如分析报告、还有一些策略上的帮助。我是希望如果真能做，当然要保证现有水平不变的情况下面，能够提供人员对整个企业需求的了解，怎么能够更加好的把你们很好的产品，能够让我们使用到。我们讲的（英语），不是说你有东西，你要清楚，到底我们需要什么东西，怎么好把你的产品做一些修改，更好满足我们的需求。
华钢：其实调研公司应该做什么事情？应该由我们的客户来说，其实每一家调研公司都知道自己做什么事情，不同的调研公司面对不同的客户做不同的事情，该过冬的过冬，该坚持的坚持，该发展的发展，你们面对的行业不同，有的行业进入冬天，有的行业在春天，有的行业在加速发展，有的行业在萎缩，面对不同的客户调整你自己的战略。
张驰：由于时间的关系，我们今天的（英语）就到这儿结束，再次感谢我们四位来自客户方的朋友，还有两位来自调研行业资深的同事，谢谢大家！